1971年9月26日奇异环状飞碟事件 (飞碟从我近前飞过) ——作者陈承坤
(连载一)
前言:我近距离目击过一起飞碟事件。并且得到我国天文学家王思潮的确认。承蒙王老举荐,我在2012年10月20日的上海UFO研讨会上,结合自制的幻灯向与会者作了回忆报告。2013年5月9日又荣幸的跟随王思潮研究员在东南大学共同给学生作了科普报告。网友可以现在就打开百度,搜索《陈承坤博客》,内有我近年发表的几篇相关文章。在我的微相册里,也可以浏览到王思潮研究员和我在一些场合作报告的照片、南京的报刊报道王思潮和我作科普报告的消息、我的日记资料照片、友人根据我的描述绘制的飞碟超低空运行图片等等。现将我近年的相关文章作以适当整理,呈献读者。 (为写好本篇综合性报告,2014年7月我还在友人陪同下,驾车专程赴我当年插队生活之地看望村民乡亲,以及考察当年目击环状飞碟超低空飞经的场地,重温那撼人心魄、刻骨铭心的一幕。此前的30多年间,我回村看望过几次,村民对我的热情接待,让我实在过意不去。此次我们尽量不惊动村民。我一下就找到住在路边的过去的邻居老周家,直奔主题后,老周热心地领着我们在旧貌新颜相间的地域上走动、察看、丈量、了解、攀谈。对于老周的打探,我只是三言两语作了情况介绍。听得他直皱眉头:什么?飞碟?飞碟是什么?天上下来的?怎么会有那东西呢?莫是你看花眼喽。面对老周始终疑惑的眼神,我淡然笑笑。而其他三四个路过村民热情招呼后,我就不便说明了,只是说,与朋友路过附近,顺便弯过来走走看看。其中一个身背喷雾器40多岁的村民,看到我们先前步伐丈量村后通往井台的道路,不明就里的他,以为我是被当地政府派来做传闻即将开始的房屋拆迁并村工作,怯怯地对我说,你不能代我们跟上面反映反映嘛,地方前些时候跟村民谈条件,我们没同意,补偿的太少了。每平米怎么补偿的?我问。才400多块钱一平米!见他的鬼!我说,政府对房屋拆迁是有政策的。你们让他们拿红头文件来看。绝对不会这么少。是的,所以我们不跟他们谈,现在僵在那儿。对,不见兔子不撒鹰。我提醒他们。一圈跑下来,我们已经汗流浃背,在老周家啃起西瓜来-------) 此次插队生活之地专行,使我对当年近距离目击飞碟事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感受。在本文中,对事发地场景的记述,作了适当更动。如近距离目击飞碟时的距离约在八十至九十米之间,而非六七十米左右;最初发现飞碟的距离,在200米以外,而非100多米以外等。也增补上后来追忆的一段情景。在此作一交代。 网友除了浏览本文,还请百度搜索我的另两篇文章,标题是《我和天文学家王思潮UFO之缘》,以及《我向天文学家王思潮奉赠珍贵资料照片》参考,以便对我目击飞碟事件以及其后发生的相关往事脉络有个系统的连贯的准确的把握与了解。谢谢。
飞碟从我近前飞过
我国天文学家王思潮于2011年10月15日在上海召开的UFO研讨会上,首次公开披露提到近几十年在中国境内发生了有较大影响的三起UFO事件,其中一起介绍到:1971年9月26日18时58分至19时07分,傍晚,江苏扬州北部邗江县槐泗公社的纪翔、扬州南部施桥镇的陶思炎,分别独立地在两地同时惊异地观测到一次奇异的天象,一个满月大小的螺旋状发光物出现在西北夜空,仰角约10至20度,这个发光物静悬夜空,无声,仿佛在挑战人类的智慧---------- 下面,请允许我接着爆料。 至此,我料想大家不禁想先知道,作者是谁?是当年的目击者纪翔吗?是陶思炎吗?或是某位天文科学工作者?不,都不是。我,陈承坤,东南大学退休人员。但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傍晚时段)在异地对同一个运行中的飞碟的未曾被当年媒体记录在案的一位目击者,早于两位目击二三十分钟。难能可贵的还是近距离目击,因而有翔实珍贵的目击过程报告。为期盼将那起飞碟事件有朝一日能够在新闻媒体上或正式的公众场合公诸于世,几十年来我作了种种努力,却至今“养在深闺人未识”。好在我自从看到2011年10月17日南京《扬子晚报》A9版上报道王思潮研究员首次公开披露那起UFO事件后,数十人为我出具书面证明,即曾经听我讲过那起飞碟事件。况且,我从女儿诞生起,记日记已32年 ,对往事有所记载。包括我曾致电致函邮寄报告文章给科学家、科研院所、报刊杂志以及央视的《走近科学》等多个栏目组,甚至还保留有寄挂号件的邮资凭证;请同事帮我打印过报告文章等等。均有据可查。 为示郑重负责,一如我在任何一次上报的文章中首先必定承诺,愿以人格担保事情的真实,并愿意接受任何科学手段的测谎检验,以辨真伪。下面,请看讲述:
1971年9月26日,这个于我看来并非遥远的日子。那时我正在江苏省泗洪县、魏营乡、欧岗村、石庄组插队。
这天万里无云。下午生产队社员都在村南的田地里干活。傍晚时分,担任生产队记工员的我给出勤的社员记完工,早于社员收工回家,然后挑上水桶独自一人去位于村北300米开外开阔地带的井台挑水。此时太阳刚没入地平线,天地交汇处还残留着血红色的光影。(后来估算时间,大概在六点二十五分左右)。大约走到一半,忽然被前方一阵持续沉闷急促的“嗤嗤”声和间断的“唰——唰——”声惊扰。急忙抬头向前方张望搜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只见距我二百多米远的右前方黄豆田地上方大约2米多高的低空中,一只暗红色的儿童用救生圈大小、厚度(似乎有一定厚度)大约三五厘米的扁平发光体,约呈20度的仰角,(并且自始至终呈现为大约这般的仰角),一边顺时针方向疾速自转,一边呈√状的波浪式起伏着,保持着姿态和高度自东向西匀速飞去。不明飞行物飞行姿态优雅舒缓,从容不迫。那情景让人联想到打水漂时,瓦片在水面起伏跃动的景象。它横向飞经距我最近时的距离约在80 ——90 米。它呈波浪式飞行时,波峰的高度距地面大约只有2米多高,而波谷的高度距地面仅0.5---0.7米上下。每一波段之间直线距离大约八九米左右,飞完每个波段用时大约三四秒。不绝于耳的“嗤嗤”声响,是它疾速自转时撕裂空气产生的声响和上端强劲喷射出光焰时的声响的混合声响。而间断的“唰——唰——”声,竟来自它波浪式飞行中每每由波峰向波谷滑落时,从扁平物体下端扇面状向下喷射出手指宽的强直的白色的清晰可辨的纹丝不乱的线流状物质时的声响。抑或是线流式物质冲击到庄稼或地面时发出的声响。那种线流式物质到底是光物质还是其它什么物质,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我观察到,当飞行物每每由波谷向波峰跃升时,向下喷射的线流式物质戛然而止,长长的“唰——唰——”声响也随之消失。所以说“唰——唰——”的声响是间断存在。而“嗤嗤”的声响则始终伴随。我看见飞行物上端始终向上呈扇状强劲喷射出至少有红、蓝、浅绿三种主色调的细长的光焰(我判断称为火焰更恰当),光焰长度大约在1.5米——2米之间。因扁平物体本身疾速自转,光焰也随之疾速旋转,形成了涡旋转动形态,并搅动周围空气形成气流一起涌动。合共形成喇叭状疾速旋动的涡旋(我想,这应该就是扬州两位目击者和另外许多人称为螺旋状形态的现象。因为他们是在至少千百米以外观察到的出现在天空中的景象,又是在夜晚,得出雾里看花的描绘和判断就在所难免了。)我看到,疾速旋动的涡旋外,有一些被从地面吸起的枯草败叶在狂飞乱舞。而涡旋内,随之移动着的涡旋中心,似乎始终蒸腾着少许可能是空气因灼热而致汽化了的袅袅轻薄的气雾。当飞行物每波向上跃升时,由于暂停喷下线流式物质,使我得以看到它的下端在往下掉落短线条状的紫红色火花,非常醒目地垂直地断断续续掉落(而非火花四溅形态),未落到地面自行消逝。远处看去,这种神奇火花的长短粗细均近似火柴杆。此外我还注意到,飞行物每当由飞行过程中的波谷跃升到波峰,即将进行下一波的下滑动作时,会先出现短暂的短距离(大约二三十厘米高度)的反方向(向上)的弹动。这可能是由于开始喷射线流状物质时产生的反作用力导致。(请注意我追忆的下面一段情况)而就这反方向弹动一下,魔幻般出现了新情况。它向上弹动的这二三十厘米空间,被骤然间出现的(形成的)蘑菇状的浓浓的云团似的物质所占据,随即从云团似的下部开始向下强劲喷射出一种线流式物质。这种现象在它飞经膝盖高的植物黄豆田地上方时存在。飞越过我近前的土路,在西侧低矮的植物花生地和荒地相间的地段飞行时,蘑菇状的现象很快就不复存在。虽然它还是在呈波浪式飞行,下端还是会喷射物质,但已无先前那种气势。(所以当时我对它短暂存在的这一特征印象淡漠。此次综合整理文稿时,我借此适当机会将后来的回忆整理报告,以对事实负责,对科学负责,对社会负责。)后来我琢磨过,当时会不会它是在根据地面地貌(抑或植被)的差异有计划地在实施某种针对性的探测实验?还是它实体中携带的某种有限的试验剂告罄,就此终止针对性实验,超低空飞行一段后,结束使命,升空而去? 不可思议的事还没完。 当它横向飞经距我最近距离时 ,大约在八十至九十米,正好有一个向下强劲喷射某种线流式物质的过程。我观察到,当最后的线流式物质还处于强力冲击着地面之中,绝无料想,那个精灵的环状物体,却从线流式物质的中部内里钻了出来——也就是说,它是从波谷的位置——接近地面0.5——0.7米的位置——从线流式物质中钻了出来,并且依然在疾速自转,强劲向上喷射着光焰(火焰),嗤嗤声如故。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交代清楚,线流式物质冲击地面的时间,完成一次过程大约用时1秒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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