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UFO研究工作的战略和策略
王思潮
从我44年在一线对UFO事件的调查和几十年对行星科学(包括火流星、陨石、彗星、小行星等)的研究看,现在我国和国外的UFO研究与一些较成熟的学科(例如天文、物理)相比,总体上还处在相对弱势,但UFO研究有很大的探索空间和很强的吸引力,并有很重要的意义,而且在某些局部上我们还能有相对优势,这就是选择好的UFO典型事件(有多处地点的高质量目击报告,有进一步的科学调查,例如:贵阳空中怪车事件;1981.7.24;1995.7.26;2005.9.25;2006.2.7与6.17;2011年8月20日螺旋状、扇状和光团状UFO事件等),并进行认真的科学分析,尤其进行定量或半定量的科学分析。从中客观地归纳出基本特性,对于用已知自然规律和人为现象难以解释的基本特性,提出新的科学机制,(此时应十分重视不利于自己新观点的观测事实)。这种新观点还必须进一步受实践的检验。如果我们将主要精力用于典型UFO事件的科学调查分析,并坚持下去,我们就能逐步将总体的相对弱势变成相对强势,使UFO研究成为一门新兴学科,有如百年前的核科学。UFO将可能对国家、对世界产生重要的影响。
2011年8月20日重大UFO事件照片3、国家天文台兴隆站马劲拍摄 2011年8月20日9时06分; 兴隆观测站; 大角星的地平坐标高度28度32角分45角秒;方位角271度34角分16角秒;不明球状发光物边缘最大时,地平高度38度。四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分别是21点06分、07分、08分、09分。
现在有人发表怀疑或否定UFO研究的观点,如果我们将与他们的争论引向典型UFO事件的调查分析,尽管我们还要面临诸多困难,但由于我们立足于事实,立足于我们熟悉的“战场”,立足于科学的分析,我们就有相对的优势。我们就能取得真正的成功。当然这要有漫长的征途。
为此,我们应切实提高科学观测和调查的水平,力求真实、深入细致、重证据;就像当年UFO学者对贵阳空中怪车的调查,44年来UFO学者(还有近年来CCTV)对螺旋状、扇状和光团状UFO的调查。同时我们还要切实提高科学分析水平,并努力引导到定量、半定量科学分析;如果停留在定性的判断上,就难以登上现代科学的舞台。
现在有的同志提出要敢于破除现有物理法则。这样提法值得商榷,现在的科学法则是经过实践检验的,不宜轻言破除;要发现新的法则,应立足于事实,立足于科学分析方法,在此基础上解放思想开拓创新。否则,有可能变成胡思乱想,甚至封建迷信也会借尸还魂,还可能影响安定。
以上是第一点,是我对UFO研究在科学上战略的看法。
第二点是策略。我们应通过以上的工作逐步争取与团结科技界、公众的大多数,将对立面缩到最小。这样有利于推动我国UFO研究,有利于争取上层的支持。
由于各地UFO研究者和爱好者的共同努力,近几年来,UFO研究的形势有了一些可喜的变化。尽管有人仍在扣帽子,打棍子,但不少公众与媒体已开始批评这种错误做法。新华社、中国新闻社、CCTV和人民日报主办的环球时报等媒体都先后播放或发表了有利于UFO研究的节目、文章或消息。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头脑要保持清醒,既要批驳扣帽子、打棍子的错误做法,又要欢迎对UFO研究的科学质疑。
例如卡尔·萨根先生,他肯定了寻找外星智慧生命的重大意义和星际间极高速旅行的可能性,又表明应有令人信服的真实证据和科学家的后决性。他在调查了美国所谓外星人劫持事件后,客观地指出无法判断真假,因为缺乏令人信服的真实证据。
当然,作为科学的质疑,应在对事情的调查之后,同样应遵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原则,也就是科学家的后决性。
而作为UFO研究,一些提法应有一定的可靠的事实依据,例如:有人说“先进文明可能存在地球内部或海洋深处或月球内部;”我毕业于北大地球物理系天体物理专业,1987~1988在美国加州大学行星物理与地球物理所也工作了一年多,自己就是从事行星领域的工作,在地球科学界也有不少朋友,1971年又开始研究UFO,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可靠的观测事实支持上述观点。我希望能看到有一定的可靠的事实依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