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9月26日奇异环状飞碟事件
—— 东南大学 陈承坤
(连载三)
怎么也想不到,转机在事发整整40年后的2011年10月出现。
我偶然看到2011年10月17日南京的《扬子晚报》A9版上,报道了天文学家王思潮在15日的上海ufo研讨会上,首次公开披露近几十年在中国发生的有较大影响的三起ufo事件中,其中一起,即在1971年9月26日晚上7时前后,江苏省扬州市北部和南部各有一人,分别独立地在两地同时惊异地观测到一次奇异的天象,一个满月大小的螺旋状发光物出现在西北夜空,仰角约10至20度,这个发光物静悬在夜空,无声。这个报道让我激动不已,勾起我对往事的记忆。没错,我当年的目击日期就是9月26日。我还曾经将领袖毛泽东的生日日子作为记忆的标志呢。我苦苦寻觅苦苦等待的结局就这样有了结果。无疑,我的目击与他们应是同一只不明飞行物。依据如下: 1,我们目击飞碟事件于同一天;同在傍晚后一小时内。2,同在百余公里的苏北范围内。3,扬州目击者形容其为满月大小;我是近距离目击,形容它为儿童用救生圈大小。表述用语差异而已。4,扬州目击者和我都称,它呈现仰角状态。5,物体仰角惊人的相近,同在10至20度之间。6,扬州目击者报称,它为“螺旋状”物体;我纠正它,实为“环状”物体。因为我对飞碟是近距离观察,看到的信息更多、更清楚、更直接、更全面。基本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例如,我观察到扁平的它并非是扁平的实体,而是呈中空的环状物体。更不是螺旋状物体。(文前已作解释)。 有了上述长链式证据支撑,我于2011年11月又一次拨通电话联系天文学家王思潮。报告受到王老高度重视。并最终得到他的确认。 还值得提及的是,我在2012年2月购得王思潮研究员主编的新书《天文爱好者——新观测手册》一书,我在书中第312页第14行的——“我国螺旋状、扇状、光团状ufo事件的调查和定量分析”一节中的最后一两行文字里,还了解到在1971年9月26日当天,另有一位名叫贺增荣的北京人,在异地看到波纹状的发光光环。真是绝妙!——他用语——波纹状;我用语——波浪状。他用语——发光光环;我用语——红色环状物体。这无疑又进一步验证了我的目击报告描述的可信度和准确度。一句话,我的目击报告,与40年前江苏扬州的纪翔、陶思炎和北京的贺增荣向媒体的报告,竟不谋而合地达到令人惊叹的高度精准吻合。实属殊途同归。 当年,紫金山天文台年轻的科学工作者王思潮就以敏锐眼光大胆研判这是一起“奇异天象”。我这个持续了近30年的后来者的报告,进一步佐证了天文学家王思潮的睿智和准确。 我在上海UFO研讨会作过报告,以及将有关报告文章在网上发表后,有人发表不同看法,认为被当年扬州两位目击者报告的螺旋状物体,不是UFO,而是火箭在坠落时产生的现象。为此,我撰文《是火箭坠落,还是UFO事件》。有兴趣者可在网上打开百度,搜索我文章的标题浏览,并作出自己的判断。 后来我想,是否有最简单的方式可以验证?就试着打开百度,分别输入“1971年 我国发射火箭情况”和“1971年我国发射卫星情况”,结果都显示,是在1971年3月3日。 关于所谓“螺旋状”,我想再聊几句。我在以往的文章中对此有过简单阐释。譬如空军招收飞行员,医生让受检者坐在转椅上,如果得以疾速旋转,不明就里的人会问,这螺旋状的东西是什么?待它停下,一人一椅而已。或者索性将这把椅子疾速空转,还是有人会问,这螺旋状物体是什么?停下。椅子而已。静止的普通的椅子,我们能说它是螺旋状物体吗。它只是在外力的作用下,可以螺旋式运转,但不是螺旋状物体。人人爱吃的螺蛳,可以称它是螺旋状的。螺口灯泡的螺口,也是螺旋形状的。船用螺旋桨,是螺旋形状------ 再打个比方,喷气式飞机,是利用发动机本身高速喷射的燃气流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做功的。我们称它为喷气式飞机,却不可称它为喷气状飞机。正如不可将直升式飞机称为直升状飞机一样。 之所以绝大多数目击者称为“螺旋状”UFO,是因为他们无缘幸运地如我一样近距离对环状飞碟的观察。今后如果专家学者又接获发现螺旋状UFO的目击报告,那极可能又是环状飞碟的光临。 我在以往的报告文章中就研判推断指出,根据我所目击的环状飞碟(亦即螺旋状UFO)的外形和它的运动表现来看,它可能是外星智慧生命研制的所有飞行器中,构造比较简单又经济实用的一类,并且可能主要是担负对其它星球近地面进行探测的使命。这也与我留意到,社会上接报的UFO事件中,目击者报告发现“螺旋状”UFO的事件不在少数相符。 这种环状飞碟,如果静悬夜空,距离几百米以外目击,容易将其误认为螺旋状UFO。当年我目击到的它超低空运动形式,是呈波浪式的。根据它的形状我推断,它应该也可以作盘香式的运动。也就是说,它可以围绕着自己的起始点向盘香一样向外扩张绕行。反之,亦然。我在天文学家王思潮主编的《天文爱好者——新观测手册》一书第314页,就看到一则附有插图的相关报道:1981年7月24日晚,西藏昌都李玉发目击到的螺旋状发光物,它由东北向西北方向缓慢飞行。附图显示,它的运动轨迹就是在作反向飞行。那么,我推断它就是环状飞碟的根据是什么?就在王思潮先生主编的该书第312页第一节《中国十几种不同类型UFO》段落里的后面一句话,王老认为,“其中螺旋状、扇状、光团状、球壳状和飞碟状UFO可能是与外星飞行器有关”。大家想,其中不是只有排在首位的螺旋状(环状)飞碟更适合在其需要时作这种炫技似的动作吗! 如果让我给自己近距离目击到的环状飞碟下一个定义的话,它,应该是外星智慧生命的高智能操控的飞行探测器! 我近距离目击环状飞碟事件已44年。 我向社会报告飞碟的客观存在坚持了大约30年之久。因为我始终秉持这样一个信念,想方设法一定要报告社会,我发现了别人没有发现的事物。我近距离幸遇了天外来客。从而我推断出外星确实存在智慧生命的真理。 同样令人唏嘘的是,没有想到,1971年风华正茂时期就大胆睿智准确地研判了那起“奇异天象”的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科学工作者王思潮先生,也是在经历了不可想象的漫长的煎熬等待了40年之后,才有机会于2011年 10月在上海UFO研讨会上首次向社会作公开披露。 今天,960万平方公里土地养育着的13亿人里面,偌大的中国,会有人是天文学家的伯乐吗?无人堪任发现和珍爱千里马的伯乐? 我个人近距离目击了飞碟事件,如痴如醉地向社会持续报告了30年,并且与他人的目击报告相互印证,殊途同归——况且又早已得到天文学家王思潮先生睿智准确的研判——在这毋容置疑的事实面前,那些固步自封、墨守自己旧知识信条,对无法解释的“飞碟智能操纵”现象硬是采取不承认主义的人士——你们,是否到了确实应该改弦易辙,归附于客观,臣服于科学的时候?! 直到今天,我仍然在以各种方式努力着。尤其在揭秘1971年 9月26日飞碟事件方面,我深深知道,没有比我更合适更具备实力的人了。我,一介草民,会为社会需要我而自豪。我期待着,有一天,荣幸地跟随并陪伴天文学家王思潮,站在中国科学院上海天文台的报告厅里,向高深矜持的科学家们,作科普报告。 中国人要拧成一股绳,做好中国梦。 科学的车轮,一定会沿着正确的方向,披荆斩棘,滚滚向前。
个人观点、意见,以及受文化水平所限,不当不妥之处在所难免。诚盼点拨、指导。 欢迎共同交流、探讨。
近期本人还将陆续整理刊出近年来发在网上的报告文章。欢迎关注。
东南大学 陈承坤
2015年 2月13日
2015年2月13日 (连载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