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9月26日,这个于我看来并非遥远的日子。那时我正在江苏省泗洪县魏营公社欧岗大队石庄小队插队。
这天万里无云。下午生产队社员都在村南的田地里干活。傍晚时分,担任生产队记工员的我给出勤的社员记完工,早于社员收工回家,然后挑上水桶独自一人去位于村北300米开外开阔地带的井台挑水。此时太阳刚没入地平线,天地交汇处还残留着血红色的光影。(后来估算时间,大概在六点二十五分左右)。大约走到一半,忽然被前方一阵持续沉闷急促的“嗤嗤”声和间断的“唰——唰——”声惊扰。急忙抬头向前方张望搜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只见距我二百多米远的右前方黄豆田地上方大约2米多高的低空中,一只暗红色的儿童用救生圈大小、厚度(似乎有一定厚度)大约三五厘米的扁平发光体,约呈20度的仰角,(并且自始至终呈现为大约这般的仰角),一边顺时针方向疾速自转,一边呈√状的波浪式起伏着,保持着姿态和高度自东向西匀速飞去。不明飞行物飞行姿态优雅舒缓,从容不迫。那情景让人联想到打水漂时,瓦片在水面起伏跃动的景象。它横向飞经距我最近时的距离约在80 ——90 米。它呈波浪式飞行时,波峰的高度距地面大约只有2米多高,而波谷的高度距地面仅0.5---0.7米上下。每一波段之间直线距离大约八九米左右,飞完每个波段用时大约三四秒。不绝于耳的“嗤嗤”声响,是它疾速自转时撕裂空气产生的声响和上端强劲喷射出光焰时的声响的混合声响。而间断的“唰——唰——”声,竟来自它波浪式飞行中每每由波峰向波谷滑落时,从扁平物体下端扇面状向下喷射出手指宽的强直的白色的清晰可辨的纹丝不乱的线流状物质时的声响。抑或是线流状物质冲击到庄稼或地面时发出的声响。那种线流状物质到底是光物质还是其它什么物质,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我观察到,当飞行物每每由波谷向波峰跃升时,向下喷射的线流状物质戛然而止,长长的“唰——唰——”声响也随之消失。所以说“唰——唰——”的声响是间断存在。而“嗤嗤”的声响则始终伴随。我看见飞行物上端始终向上呈扇状强劲喷射出至少有红、蓝、浅绿三种主色调的细长的光焰(我判断称为火焰更恰当)(,光焰长度大约在1.5米——2米之间。因扁平物体本身疾速自转,光焰也随之疾速旋转,形成了涡旋转动形态,并搅动周围空气形成气流一起涌动。合共形成喇叭状疾速旋动的涡旋(我想,这应该就是扬州两位目击者和另外许多人称为螺旋状形态的现象。因为他们是在至少数百米以外观察到的出现在天空中的景象,又是在夜晚,得出雾里看花的描绘和判断就在所难免了。)我看到,疾速旋动的涡旋外,有一些被从地面吸起的枯草败叶在狂飞乱舞。而涡旋内,随之移动着的涡旋中心,似乎始终蒸腾着少许可能是空气因灼热而致汽化了的袅袅轻薄的气雾。当飞行物每波向上跃升时,由于暂停喷下线流状物质,使我得以看到它的下端在往下掉落短线条状的紫红色火花,非常醒目地垂直地断断续续掉落(而非火花四溅形态),未落到地面自行消逝。远处看去,这种神奇火花的长短粗细均近似火柴杆。此外我还注意到,飞行物每当由飞行过程中的波谷跃升到波峰,即将进行下一波的下滑动作时,会先出现短暂的短距离(大约二三十厘米高度)的反方向(向上)的弹动。这可能是由于开始喷射线流状物质时产生的反作用力导致。(请注意我追忆的下面一段情况)而就这反方向弹动一下,魔幻般出现了新情况。它向上弹动的这二三十厘米空间,被骤然间出现的(形成的)蘑菇状的浓浓的云团似的物质所占据,随即从云团似的下部开始向下强劲喷射出一种线流状物质。这种现象在它飞经膝盖高的植物黄豆田地上方时存在。飞越过我近前的土路,在西侧低矮的植物花生地和荒地相间的地段飞行时,蘑菇状的现象很快就不复存在。虽然它还是在呈波浪式飞行,下端还是会喷射物质,但已无先前那种气势。(所以当时我对它短暂存在的这一特征印象淡漠。此次综合整理文稿时,我借此适当机会将后来的回忆整理报告,以对事实负责,对科学负责,对社会负责。)后来我琢磨过,当时会不会它是在根据地面地貌(抑或植被)的差异有计划地在实施某种针对性的探测实验?还是它实体中携带的某种有限的试验剂告罄,就此终止针对性实验,超低空飞行一段后,结束使命,升空而去?
不可思议的事还没完。 当它横向飞经距我最近距离时 ,大约在八十至九十米,正好有一个向下强劲喷射某种线流状物质的过程。我观察到,当最后的线流状物质还处于强力冲击着地面之中,绝无料想,那个精灵的环状物体,却从线流状物质的中部内里钻了出来——也就是说,它是从波谷的位置——接近地面0.5——0.7米的位置——从线流状物质中钻了出来,并且依然在疾速自转,强劲向上喷射着光焰(火焰),嗤嗤声如故。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交代清楚,线流状物质冲击地面的时间,完成一次过程大约用时1秒多。
( 今天,43年后炎热的7月份,当我坐在家中台式电脑前,敲打着键盘,将文稿修改整理至此时,对飞碟向下喷射的线流状物质有了新的理解和判断,那应该不会是不可能是光物质。谜,由科学家去解 )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我所处的位置较低洼,往井台去的北面方向地貌缓缓抬升,加之在井台西北方向一百多米处有一排农村大队部房屋,所以当飞行物飞经远处背景有树木、房屋可参照时,使我对它的观察更为清晰。我挑着空桶一边前行,目光始终追随着低空运行的飞行物。当它飞完远处背景为大队部的房屋,再向西飞行了几十米,此时,近处的西北方向却有一长排孤立的房屋遮挡了我的视线。它是本村另外七八户村民的住所。为继续观察到它,我只好顺着土路小跑了几十步(土路以西是大片荒地和花生地,我又担着水桶,当时不可能抄近道去追赶观察它),停下来,转身向西,又看见了飞行物。此时我距井台约五六十米。而与飞行物基本呈正东西方向。我看到它与那一长排房屋的北墙保持着约四五米的间距运行,高度只及房屋北墙的一半上下。此时在我的视觉里,它的自转是呈逆时针方向。这容易理解,想象有只座背是透明的时钟,正面看它是顺时针转动;到背面看,时针不是在逆向运转吗。
由于飞行物向西运行的方向,地貌也是呈漫坡抬升,它也就顺势而飞。这样,原本就作仰角状态飞行的它,此时上仰的角度变得更大了(大约在30——35度左右)。也就是此时,也因此我才有机会真切地辨识它,除了大小如儿童用救生圈、较之单薄外,形状竟也如救生圈,是一只空心的环形物体。再往西飞,二三百米长的漫坡的地貌即将到尽头,飞行物的远端背景处于天地交汇处。当它跃升到背景处于明亮的天空时,在我视觉里,它是一只扁平的暗色(已看不出红色)物体;当它滑落下来,背景处于灰暗色的地貌时,依然呈现为红色的光圈。此时它距我已二百米开外。也许因为远了的缘故,已看不到它上端有喷射出光焰和下端喷射线流状物质的情景。接下来,它没有继续向西贴近尔后平坦的地貌飞行,而是继续以原有的仰角,原有的飞行姿态,开始以大约十度的仰角平缓的向天空攀升飞去。由于背景天空的明亮,小小飞行物的暗影很快从我视线中消失了。此刻,一种巨大的遗憾和失落感袭上心头。让我瞠目让我眩晕让我惊喜又让我爱怜的小精灵就这样消失了。就这样消失了?面对西方天空,我久久伫立不愿离去,痴痴仰望。时间一秒秒过去。过了一分钟。又过了一分钟或两分钟或更长一点时间,总之就在我绝望到已经准备返身井台挑水时,奇迹出现了。真的。天哪,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它又突然被我看到了。因为它渐渐飞入了背景较为灰暗的高空,观察到它,反而是渐入佳境。反而使它红色的发光形体得以在灰暗色的高空显现。此时它只是一个极小的红色的“点”,依然保持着波浪式的运行轨迹,使它在天幕中显现为红丝线般一节一节的跃升尾迹,一段一段的相连,此消彼长,始终呈现着四五个波段相连的红色尾迹。仿佛它在艰难的一层层的向上攀登着天梯。愈往深空,天幕愈显灰暗,红丝线般的运动轨迹,看上去反而渐渐增粗为毛线条般粗的运动轨迹,并由红色显现为星辰般的银色,亮度明显增加。使它在深空中飞行舞动的轮廓无遮无掩,历历在目。此景让人联想到它像一个被线绳连着的过节灯盏,被顽童提在手里轻盈舞动。可这发生在万里长空呵!谁持彩錬当空舞的绝景,美轮美奂。我再次目瞪口呆,讶异万分。一直目送它飞入天幕深处——我又惊诧了,它的幽光,最后居然辉亮了一小片天空。哦,是它那微弱的光,映亮了运行轨迹旁侧深空中隐藏的一片薄云,薄云的反光,帮衬辉亮了一小片天空。就这当儿,发光体明确无误的一个疾速平直西向滑行,幻化为一道闪光,转瞬消逝。天空恢复了宁静。突然我不由怔怔地奇怪联想,它被老天收回去了;它又上另处遨游了。它最后的一闪逝,似乎使我明白了什么叫“光速”。
我目击的全程大约十来分钟时间。凭我当年的常识,就一眼断定这个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的“它”,不可能是人类制造,也绝非什么自然现象,而是天外来客。当时我还可笑的在心里为它取了名,就叫星星。
挑水回到家,我忙不迭地把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向在村小学当教师的下放干部身份的父亲说了。扫兴的是,家父并没有分享我的惊喜,只是敷衍地问了几句,不以为然的神情。年近花甲的他显然当作天方夜谭。然而次日家父的神态大变,下午他从村小学回来,见到我就哎呀一声:“你昨晚看到的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今天在学校里,许多宋庄、魏庄(距我村庄西边三五里两个村庄)的孩子,一早到学校来就抢着告诉我,都说昨天傍晚看到头顶天空飞过环状会转圈的东西,嗤嗤响,有的孩子还被吓哭了。学生问我那是什么,活了几十年听都没听人说过,怎么解答上来。奇怪,奇怪,那究竟是什么?”
据我推测,不明飞行物从上述两个村庄上空飞过时的高度,大约只在三四十米上下。
为记住事发26日,我头脑里就牵强附会地记住这天是领袖毛泽东的生日日子。但时间稍长,记忆就模糊了。
是年底前后,有关“九一三事件”的中共中央文件传达到基层。这同年同月发生的两件事,恰恰让我牢牢记住近距离目击UFO的年月。于是我头脑里的记忆,久而久之不由自主地就从26日移位为13日。因为九一三事件举国皆知。(换言之,没有九一三事件,我绝对不可能记住目击UFO的年月。那么我后来回忆起它来,开场白一定就变成了:我在农村插队的时候,记不清哪年了,可能在夏天,也可能在秋天,有一天傍晚-------)
如果我没有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期泗洪县工作单位的小小图书室里偶然翻阅到《飞碟探索》这册不起眼的刊物,还不知道曾经被我目击过的东西人们称之为“飞碟”,也不可能知道它早已曾被国内外少许人目击过,并对它关注和探索(后来知道,尤其在国外)。茅塞顿开,这才知道确实曾经有天外来客光顾过我们地球。只是有幸一睹者甚少,近距离目击事件更是凤毛麟角。 - 东南大学 陈承坤